(法国留学照片) 赴法学习之旅并不理想。由于一战幸存下来的法国青年重返工作,导致法国就业紧张。很快,在通胀高企的环境下,之前筹集的奖学金已入不敷出,基金会将无法为学生们再提供帮助。部分带头的留法学生因抗议示威而被驱逐出境,其余的只好四处奔波,寻求苦力来维持温饱。 法国经济萧条,就业格外困难。中国人即使是到那些较好的大工厂工作,工资也只能是法国工人的一半。并且家中已无力寄钱给他,为了维持生活,去了家薪资微薄的钢铁厂做苦工,一天十小时的工作量,还被法国人羞辱,对于刚出社会的他有些许不适应,这些经历带给他惨烈的印记。 1921年9月初,工会宣布不再对学生发放补助。艰难维持温饱的他,根本交不起学费,留法学习将成为泡影。 一种新的革命思想强烈地吸引这位青年。在俄国十月革命的影响下,法国工人运动蓬勃发展,一些先进的中国留学生先后接受了马克思主义而走上革命的道路。 学习机会落了空,他便投身于激进的事业之中。回到工厂后,他加入了由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成立的学习小组,期间阅读了陈独秀的《新青年》,对 communism 有所认识。因个人能力突出,之后进入了旅欧某执委会(根据1924年7月的会议决定,自动成为Member of the Communist Party,当时年仅不到20岁)。书友们将就下,这些词只能用英文表述。 多年后他曾与法国外长说起:“是你们的资本家教训了我,使我和我们这批人受到教育,走上了communism……总而言之,我从来不曾受过其他思想的影响……我是直接找上了communism。” 可以看出,他和其他 member of the party 不同,并非因为在思想上发生了深层的进化,而是由于对资本主义不抱奢望,并对资本主义强加在他身上的伤痕而极度不满,转而加入布尔什维克运动的。 1927年2月,回国到冯玉祥的国民联军所属西安中山军事学校工作。回国时,正值国内战乱纷纭。 1939年7月,邓小平再度回到延安,9月与小他12岁的卓琳(原名:浦琼英)结婚。卓琳父亲是云南火腿富商,她本人是大学生(当年能够受教育的女性是凤毛麟角)。之后他们育有三女(邓林、邓楠、邓榕)二子(邓朴方、邓质方)。 从事地下工作时,练就了不留下任何字迹而只把事情记在脑子里的本领。使得他在之后的会议上,无需稿子就能讲话数小时。毛曾称之他为“会走路的百科全书”。 建国之后……(不表述) 因“走 zi 派”,于1969年10月22日,他与妻子、继母被送到江西南昌拖拉机修造厂参加劳动,接受思想再教育。他们获准携带一些个人物品,庆幸的是还可以携带几箱书籍。 被放逐的那几年里,他更坚信中国需要更深层变革的必要,以及对中国未来应当何去何从有更清晰的认识。 1971年9月,主动请缨,然而他并没有被召回。不过,有种种迹象表明之前写的那封信是有效果的(小儿子邓质方和小女儿邓榕可以进学院读书了)。 受到这些积极信号的鼓舞,1972年4月22日他再次递交书信。 3个月后,8月3日,再次致信,信中更多强调自我检讨以及最关键的就是「保证永不fan’an」(不做中国版的 Khrushchev),打消了“上面”对他的疑虑。 很快,几天后,8月14日被召回京。 之后便逐步受到重用,他于1975年5月12日对法国进行国事访问,这算是 party leader 首次出访西方国家。 1974年邓小平会见美国大学代表团时说,“我没有上过大学,但我一向认为,从我出生那天起,就在上着人生这所大学。它没有毕业的一天,直到去见马克思。” 1974年-1975年,再次遭遇起起落落的坎坷经历。也因此当他被重启委任后,为他后来的工作打下了坚实基础。直至1977年7月17日召开十届三中全会后,得以确定恢复全部职务。 恢复高考复职后,首要任务就是解决科研与教育问题。在教育工作会议后他指出,“应当结束推荐制度,直接从高中录取学生,这是一个能够迅速培养人才、见效快的好办法。” 时间紧,任务重,他决定,无论如何要在1977年举行高考。对于当时的教育体系及大学背景(烂摊子),这项任务简直是令众人瞠目结舌的难题。不过,好在最后是在当年10月21日实施了。 外交紧接着就是应对国防和外交工作的两个难题。一是对抗苏联和越南的威胁;二是改革开放为中国现代化打下基础。 为了减少苏联的威胁,加强与邻国的关系,阻止苏联的势力扩张。为了实现中国现代化而寻求帮助,最快速的办法就是转向日本与美国。 《时代》周刊1978年第一期将邓小平选为“年度人物”,理由是他让一个封闭的国家步入了新的开放之路。